戚以潦又?听见了生命震鸣的声响,心脏疯了般跳动。他不自觉地单膝跪到床上,膝盖压着被褥凑近,单手掐着那只脚踝,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。
这也是某段记忆?
看来茭白没透露的,关于他们的故事,还有?不少。
戚以潦抬起他的脚踝,俊逸的面庞笼了层意味不明的笑意:“我怎么就成了一个变态。”
尾音还未落下,戚以潦就一口咬上去。
却又在唇碰到的那一刻卸去力道,啃咬变成了湿吻。
吻遍了萤火虫全身。
第109章
早上, 戚以潦坐在客厅的餐桌前,吃自己的那份早餐,对面的餐盘里剩了点食物残渣, 杯子旁边放着小孩落下的手机。
戚以潦吃掉几块水果,眼皮抬了抬,视线扫向那部手机上的钥匙扣。
过了会,他又看一眼,咽下口中的牛排打电话:“阿枕。”
“诶。”章枕人还在床上, 没起, 确切来说他就没怎么睡, 操心的, 他既怕三哥忍不住顶着伤病的身体作战, 又怕他弟尾椎的旧伤复发, 或者回忆起那段黑暗经历抑郁, 两人半夜惊动“缔夜”的医疗团队。
三哥来电前,他才跟他弟结束通话,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?弟手机上的小钥匙是哪来的?”戚以潦的手臂伸到对面, 捞走年轻人的手机, 食指勾住冰凉的钥匙扣,中指跟无名指微微屈起, 撩了撩精致的小钥匙。
“不知道,”章枕掀被子坐到床边,“我问过白白,他没和我交代,只说很重要。”
戚以潦的面色不变,阿枕果然不是遗漏了这部分内容,是不知情。想想也是, 戴金属笼这件事,他那两个老友跟至亲恐怕都同样一无所知。
最隐秘的东西,只有最亲密的人可以分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