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岛上的一个防卫岗出现漏洞也是那么巧。
郁岭揣摩不明白商人的世界,他嗅出不寻常,可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,他必须趁乱赌一把,看能不能找到弟弟。
这会儿要是没遇上茭白,他已经杀了匪徒,四处查找起来了。
“你确定岑景末把你弟带上岛了?”章枕说,“结婚还带着?有这个必要?”
郁岭沉声:“他不在岑家。”
章枕对郁岭抱有赏识的心态,认为他在这件事上有点冲动:“也许在其他地方呢。”
郁岭搓捏着粗大有劲的指骨,不语。几瞬后,他看向茭白。
蚂蚁也在瞅,泪眼汪汪地瞅着。
就像是孩子见到了爸爸。
也可能是妈妈。
身上还有奶香味的妈妈,让它安心,想滚进妈妈的怀抱。
茭白抽着眼角转开视线。这场战乱是强制任务引发的,所以说,最终还是牵扯到了郁岭身上。
郁响一定在岛上。
岑景末连郁响都带着,可见是各种方案都为他准备了,只为了看戏。
茭白对上郁岭半天都没挪走的目光,如他所愿地开了口:“我不是让你在脱身前,想办法把郁响藏好吗?”
郁岭露出被妻子训斥似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