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墨府没人帮茭白,一个都没。保镖们全都在茭白忙活的时候,伸脖子看两眼,然后各自站岗。他们趁茭白不注意,偷偷摸摸地躲在树丛后面吃柠檬。
“戚爷的段位真的高。”
“咱都跟着学学。”
“学什么,首先要有地,咱有没吗?有没?”
“……”
这话题就这么咔嚓了。
柠檬还是在吃。除了戚爷跟白少种的,他们也吃不上别人的,没有第二个选择。
“打赌吗?”
“今年情人节之前,肯定结婚。”
“我赌九月份,白少去医科大那天。”
“只有我觉得,他们没那么快,大概还要个三五年……”
说话的小老弟被一顿暴揍,老哥哥们都让他滚,气的。
茭白听到一处树丛里的夸张惨叫,他把花种洒面前的一排小窝坑里,咋了咂嘴,戚家的打手们是沙雕画风。
白天茭白种了两包种子,傍晚累瘫了,他在轮椅里等晚上不应酬的戚以潦下班,让对方看他的业绩。
结果戚以潦还没回来,茭白就接到了姜焉的电话。他提到的人跟事,让茭白倍感意外。
姜焉说,沈而铵受伤了。
伤他的是,被楮家送出国,偷跑回来的楮东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