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沉吟状。
茭白忍俊不禁,憋得脸发红。
郁岭看了他一眼,粗硬的手掌拍掉床头墙上的一只蜈蚣,掉头出去。
不一会儿,郁响进来了,他很不高兴,这情绪挂在了他耷拉着的嘴角上面。
“我哥说你是皮炎,很严重,冬天的太阳都不能长时间直晒,那你怎么不跟我讲?”
茭白往脸上抹药膏。
“你还把袖子里的手伸出来晒了。”郁响皱皱鼻子,“你故意的。”
他手指着茭白,气呼呼道:“你是想被我哥抱,想跟他说话,想勾引他吧!”
茭白的脸色一黑,天地良心,他只是想和郁岭接触搞活跃度,至于别的,那是真没有。
郁岭有刚而坚固的世界,除了弟弟,其余的不太可能在乎。为了吸引他的注意,茭白勉强牺牲了一下自己。
妈得。
痒死了。
“我告诉你,你没戏的。”郁响咬了咬红润润的唇瓣,“你还记得我跟你说,我整理群相册的时候被我哥发现,他看上你的事吧。”
他哼了声:“你发在群里的照片是假的,所以我哥看上的时那照片的主人,不是你。”
“我那次也说了,我不需要狗子,现在一样。”茭白涂完药打哈欠,“我睡会儿,你别吵我。”
“那好吧,你睡。”郁响撇撇嘴,尽管他还是有很多话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