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液斜嘘着眼睛,看着他,“我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不可能!”刨烙往前一把抓住他的头,按在地上,撞的地面咚咚响,“磕!让她原谅你,让她保佑你,保佑……”
沈液挣扎着躲开,力量有些大,冲开他的手掌,滚到一边,又蹭破了手和膝盖,“做不到,冤孽,刨烙你弄死我吧,我早就不想活了。”
刨烙像是浑身紧张,“做不到也得做,你得让我们全家原谅你,你快点……”说着又走上来,抓着他的衣领和脖子往地上磕。
磕到刨烙停住手,人跌在一边,昏厥过去。
刨烙一下坐在墓碑前,喘着气,看着自己的手,皱着眉,“我太脏了,我太脏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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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液刚一醒,就看见刨烙瞪着一双红眼睛,坐在床边。直勾勾盯着他。
他把头扭到一边。
刨烙就把他的脸重新掰过来,双手箍住他的脸,叫他根本动弹不得。
刨烙声音低低的,神情很是苦痛,“对不起,是我先先动的心思,我恨不得阉了当时的我自己,为什么啊,为什么当时那样对你。是色心。色心。”
沈液看着他这副不知所谓的模样,心中升起酸痛的感觉,忍不住的伸出手,抚着他的头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刨烙一下醒了似乎,站了起来,摇着头,跌跌撞撞的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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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门的刨烙,又是一通花天酒地。
仿佛在声色犬马中遗忘什么。
可回到医院就忍不住的颤抖,沈液半夜被低诉声吵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