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这些梦中只有一个主角,这个主角,每一次都被他折腾的哭的喘不过来气。
学校把高一和高二两个年级都拉到一处野外学习基地呆一个星期,即算春游,又算军训,也算社会学习。
节目安排的丰富热闹好玩,也挺受欢迎。
“老师我要跟沈液一个宿舍,”刨烙用一种痞子一般的语气要求道。
“老规矩按名单排。”
“我感冒了,只有学委能照顾我。生活委员是女的,总不能她照顾我吧。”
女生那边笑了起来。
“怎么这么贫呢,”辅导老师没理他。
结果,仍旧如他所愿,毕竟没有刨烙办不了的事儿。
“老刨,你总这样,我他妈都要以为你同性恋了。”狐朋狗友甲搂住他这么说。
刨烙甩开他,搂住沈液,“你们懂什么,兄弟,亲的。”
狐朋狗友都笑起来,“你他妈给你爸找了一个儿子,小心分你家产。”
刨烙一把推过去,笑道,“分一半也比你们加起来都多。”
“操鸡巴,臭土豪。”
别人都在笑。
只有沈液低头,自从那天之后,他不太敢见刨烙,因为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件不能想的事情。太耻辱了,像是被人抓住了一个把柄。不过,更重要的是,他发现自己一看见刨烙就脸红心跳。像病了一样。太明显,任谁都会看的出来。
“怎么了嘛,”刨烙抓着他的双手拽到自己跟前。他自己坐在床上,双腿把沈液夹住,困着不让人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