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液是第一次自己给自己这么做。无师自通一般上下撸动起来。

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,闭上眼睛,明明知道身旁有一个别人的羞耻,恐慌,可是却有一种道不清的禁忌的兴奋。

他被蛊惑了,自从遇见刨烙就开始被那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所吸引的蛊惑。

背离道德的,疯狂的,所有不被人认可的尝试。

刨烙不是阎王,是魔,诱人犯罪的魔。

有些快。牙齿咬着充血的下嘴唇,忍着没呻吟出来,唇角都破了。

张开口,胸口起伏的喘气,两瓣唇红肿圆润,唇齿间,湿漉漉的能看见小小的一颗舌尖。

他睁开眼睛,两眼潋滟迷离,短暂的高潮让他脑子片刻空白,仿佛血液瞬间涌上颅顶,又瞬间退散。

还想要,又没力气了。

刨烙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,他歪在一边,看着眼前的人的一举一动。手有点颤抖。是在用一种力量在克制什么。

沈液把头转向他,有点心虚,和害羞。颤巍巍小声道,“能给我桌上拿点手纸吗?我……我……”

他眼神往下一撇,刨烙回过神来,明白过来。忙爬了过去扯了一大段纸巾递给他。

沈液几乎委屈的要哭出来,他不敢从裤子里伸出手。太羞耻了。

刨烙几乎在用全部仅剩的理智望了他一眼。

然后一拳砸在床板上,冲了出去。

刨烙感冒了。他冲了大半天的凉水澡。整整一个星期都在头昏脑胀。

最可怕的,夜里也不能安生,一到晚上就做梦。各式各样的梦,谁都不能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