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交锋后,司斯祀的双手被钳制,白引捏住他的下巴,“你是希望我们维持原样,以邻居的方式相处,还是换一种方式?”
司斯祀挣脱几下,没成功。
白引似乎只是随便活动了一下筋骨,尚未动用真正的实力,他说出事实,语气里听不出情绪,“你打不过我。”
司斯祀的舌尖扫过口腔内壁,唾液里混着铁锈味,“地球有句俗语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白引笑道,“我不爱吃甜的。”
司斯祀抽一口凉气,这人脑子里绝对有坑,比陈又的坑还要大,但是远远没有陈又可爱。
白引忽然问,“你在想谁?”
司斯祀冷笑,“我想谁关你屁事。”
看了看眼底皮下的两片唇,白引低头。
司斯祀瞪大眼睛,他一脚踹向白引。
白引轻松避开,抓住司斯祀的脚,连同他的人往自己身前一带,“今天就到这里,我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,再有一次,我们可能会在床上交手。”
话落,白引就松开对司斯祀的钳制,为他抚平衣服上的皱痕,“你生气的时候很迷人。”
司斯祀挥开男人的手,转身离开。
白引坐回沙发上,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人说,“刚才的那个吻,不错。”
回答他的是关门声。
白引摸了摸唇,“爱丽丝,我好像对他的兴趣又多了一点。”
阳台的黑狗跑进客厅,蹭蹭主人的脚。
白引给自己倒杯茶,“我第一次见他时,就注意到了他被裤子包着的屁股,很翘,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。”
黑狗嗷呜一声,从蹲着改成趴着。
回到自己的公寓,司斯祀重重的擦嘴巴,刷了三四遍牙后,他嘴巴疼,青着脸在客厅来回走动,“shit!”
大白狗夹着尾巴贴墙站着,不敢乱动。
司斯祀在客厅转了足足有半个小时,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使劲扒扒头发,垂头丧气道,“大白,我的初吻没了。”
大白狗不懂主人的忧伤。
司斯祀去看监控器,门口什么人都没有,对面大门紧闭,他却有种被一双眼睛盯着的诡异感觉。
被这糟心事闹的,司斯祀都没胃口吃饭,他随便往地上一躺,手枕在脑后,觉得嘴巴里还有那人的味儿,就又去刷牙。
大白狗一天都特别老实,乖乖的陪着主人。
那天晚上,司斯祀做了个梦,梦里他被干了,对方不是别人,正是那姓白的,就当着几个人体模具的面。
这不是最可怕的。
最可怕的是,他醒来发现裤子湿了。
操。
司斯祀见鬼似的瞪着裤子,通讯器突然发出提示,他的神经末梢一抖,接通后就先开口,“爸,我有事要说。”
司父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,“正好,你爸我也有事。”
“白引来家里做客了,他就是和你契合度百分百的那个人,儿子,我跟你妈商量过了,既然缘分已定,你就跟他好好发展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