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那件事不解决,司斯祀担心自己会做噩梦。
他把睡衣换掉,大白狗一看,就以为是要出门遛弯了,就跑到门口等着。
“大白,我先去办个事,回来再带你出去。”
司斯祀摸摸白狗的脑袋,揉揉它脖颈的毛,就去了对面,他的手抬起来,正要去敲门,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。
感觉不太好,有种被套住的错觉。
象征性的敲两下门,司斯祀握住门把手拉开,抬脚进去。
跑过来的黑狗汪汪叫两声,不知道是在打招呼,还是在发出警告。
司斯祀选择无视。
白引在客厅泡茶,他没抬头,“司先生有事?”
司斯祀没把门关上,留着块缝隙,他的视线四处扫动,之前过来就觉得阴森森的,这会儿更强烈,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头模具,甚至控制不住地根据听来的内容脑补出一个画面,白引一个人在房里,笑着把白绪跟继母的皮剥下来,再贴上去,又开始剥,享受剥皮的过程。
真他妈的要命。
司斯祀越脑补,越觉得空气里有血腥味。
白引放下茶壶,拿帕子擦手,“司先生?”
司斯祀回神,直截了当道,“我已经知道了配偶网的数据配对情况,关于我和你。”
白引面不改色,“你想说些什么?”
司斯祀说,“实不相瞒,我只喜欢柔软纤细的女人。”
白引擦手的动作不停,带着几分慢条斯理,“据我所知,你至今未曾有过一段感情。”
司斯祀耸耸肩,“我的确没跟谁交往过,但是,可以确定的是,我对女人硬的起来,男人不行。”
白引闻言便笑了一下,“你可以不硬。”
司斯祀,“……”
白引挥手,黑狗甩着尾巴到阳台的窝里去了。
客厅静下来,气氛压抑。
司斯祀克制住情绪,“我认为,以白先生的身份地位,以及学识涵养,不会去相信配偶网所谓的数据配对。”
白引说,“我相信。”
司斯祀,“……”聊不下去了。
白引把帕子放到一边,他叠着长腿说,“司先生,希望你不要误会,我来这里,是想了解一下自己未来的伴侣,也是一种尊重和重视。”
司斯祀皮笑肉不笑,“我对你不感兴趣。”
白引不快不慢的说道,“目前我对你也只有一点点兴趣,不急,慢慢来。”
司斯祀烦躁,口气恶劣,外加不屑,“谁跟你慢慢来?”
白引从沙发上站起来,周身强大的威势散开。
司斯祀皱眉。
他大概是踩到了这人的底线。
电光石火之间,司斯祀跟白引拳脚相加,不知道是谁先出的手,谁一拳头抡在谁的下颚位置,谁的胳膊肘撞向谁的腰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