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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观察熊猫一样,有游客的好奇,也有饲养员的认真,认真记录着熊猫的习性,成长状态。

也像是实验室里,研究者在观察者某样实验项目。

他越是这样观察,陈半白的压力就越大,越要小心,为此他干脆将自己沉浸在了这个人设里,发自内心的去敞开了玩儿。

这天,太阳一出来陈半白就闯进了百里淮的卧房,百里淮已经习惯了陈半白这时候找来,看也没朝陈半白看一眼,犹自系起了披风带子。

此时旁人嫌热,穿得越发的少,而他若是要出门就必然会裹上厚厚的披风。

他的身体因为行军打仗,也因为那一次被俘,落下了太多的病根,到了如今,他的身材削瘦且虚弱,只有那时光磨灭不干净的气质证明了他曾经的辉煌。

陈半白几个箭步走到了百里淮的面前,从百里淮手里抢过了系披风带子的任务。

陈半白微微俯身,百里淮则微微仰头看向在认真给他系带的陈半白,注意力莫名的停滞在了那浓密纤长,像是蝴蝶翅膀微微颤动的睫毛上。

那睫毛原本只是像胡蝶在轻轻振动翅膀,但是渐渐地,它的频率快了起来,越来越快,像是这只蝴蝶受了巨大的惊吓陷入了极为紧张的状态。

百里淮回过神,注意力从睫毛上拉回来,看向了陈半白,却见陈半白在对他笑,双颊浮现些许红晕。

“王爷你一直盯着我看我会害羞。”陈半白说完,又问百里淮:“王爷觉得我好看吗?”

百里淮:“……”

陈半白总是见缝插针的撩拨他,对比时下的男女,好听点说是明艳大方,热烈浪漫,难听点就是轻浮浪荡,不知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