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兄所见甚是,是我不注意了。”进士拱手答。他把昭州想的可怕,一路过来心中带着偏见,如何能真的看待昭州。
既然来了,便不能再这般了。
“老爷老爷,北城门口刚听了,说是来了好多穿袍子的读书人,说是官学盖好了来找顾大人的。”
跑腿的小厮听了消息赶紧回话。
北城门的兵卒刚跑腿去衙门递消息,没一会这些中街商铺门面的小厮掌事几乎是人人都知道了。以往就几个商人到昭州城,还不是这个点,如今年刚过完没多久,来了这么多的车队,能不引起大家注意吗。
“真的?!还真有夫子来了?”
得了音信的商贾们是屁股坐不住了,喜出望外,年前顾大人盖官学,是官学盖好了,可夫子没有,不由让一些人想到了陈大人在位时也盖过官学,后来不了了之,那就是没夫子教学。
有些人自然是心里嘀咕,不会又跟陈大人一般,盖了个空壳子官学吧?
眼瞅着年过完了,官学还在城东,可半个人都没有。也没听顾大人说收人,什么时候开学府,那几个得了官学上学名额的老爷们其实都等着呢。
口上不说,可心里开始泛起了怀疑,也不是说不尊重敬重顾大人了,只是这事要是落空了,顾大人之前的威望难免在这些人心里打了个折扣。
“真的真的,听人说一串串车马,滁州来的,有二十多辆车了,小厮仆人赶车的车夫,还有行李,带了好多好多的书箱。”
“还带书了?这带了行李带了书,滁州的一路过来肯定重,这便不是留个几日就走,肯定是要多留咱们昭州。”
脑子灵的已经想到了。要是来昭州玩的——虽说他们这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,可带了书和行囊便不一样了,那肯定要住的啊。
“来了多少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