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冬日,顾大人也没停下办公的脚步,只是事情缓了些,一件件的办。早先秋日黎周周送第二批大货去唐州,顾兆也没闲下来,百姓田里的庄稼、城外的荨麻,杨氏纺线机,还有盖厂盖官学。
前期工作准备到位,如今就等运转开来。
“咱们昭州城也要办招商会了,我之前就说了,那两个厂盖的不同,肯定是要办招商的。”
“说来说去这招商到底是什么意思?我也成吗?”
“什么拿钱得股份,最后赚了得银钱。”
“黎老板也要插一手?”
“那是自然,黎老板不插手,你做买卖敢往中原卖吗?”
这倒是。
商贾们或是看好戏瞧热闹,或是心中叹气,这种情况下,要不了几年,昭州的三大商贾怕是黎家要坐都一把交椅了。陈老板如何不知,只是现如今进退两难,他倒是能使绊子让黎家生意做不下去——有的是污糟手段。
可他陈家坏了黎家生意简单,如今黎家扯起来其他家一起做买卖,他坏了黎家生意,那就是得罪了其他人,人家肯定记恨上陈家了。
再者还有官学,还有中原这条路,都是顾大人搭的关系人脉。
要是对付黎家,那便真是处处不讨好,没有利益不说,他们陈家还要搭进去赔进去,不划算的,这亏本的买卖。因此陈老板是将局面看的一清二楚,可无能为力,下不去手啊。
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