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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了牙行租院子,他们人多,两进两出院子够住了。

朱理是跑肚拉稀,人脸刷白,厚着脸皮跟在柳夫郎郑夫人后头安顿,没提过住客栈,等人租好了院子,这才讪讪说他给钱,只给他留一间屋子就成。

不然呢?

你还免费白住不可?

顾兆话没这么说,但连客气都未,直接收了银钱,按照朱秀才给钱,安排了朱秀才和他住东侧厢房两间,西侧一间是灶屋一间是张妈住,正屋留给郑辉大嫂,还有严二哥柳夫郎。

“我一人随意凑合就成了,咱们兄弟不要推辞客气。”顾兆直接定了。

严二哥和柳夫郎两个人,住正屋比较大能住敞快。

三人说话秉性相投,也知道顾兆这人说话没那般虚假推诿,既然这么说,一定不会往心里去,便很快答应,各自收拾安顿,分工合作。

男人们去街上买铺盖卷、买锅碗这些重物——小院子自带家具,地理条件优越,因为往年也是租来赶考考生。

满打满算两个月,就要二十两银子,爱租不租,人家不愁。郑辉看了屋觉得成,以为兆弟会嫌贵,没想到兆弟也点头同意了。

“好地段省来回跑路折腾,这里住人应当不差钱,安全也高,咱们三人去考试,留着大嫂柳夫郎在,大哥二哥也放心。再者环境不错很是幽静,离书店、客栈就一刻时间,我瞧着客栈有书生谈论学问,咱们也能听一听。”

便就这么定下来了。

院子带了家具,也有铺盖卷,只是常年不用,发霉发潮,而且也不知道上一位住这儿人是谁,大家便花点钱买新,只有朱秀才不想花钱,觉得能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