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是把他带走吧。”慕容泊涯道。
“不必,我有伽椰子就够了。”
慕容泊涯驾马走出几步,才有点没听清似的问:“什么?”
“伽椰子,她是母马。”黄翎羽拍拍坐下大黑马的鬃毛,“大恶人的坐骑自然也要有非同一般的名字。”
“搞不懂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真不中用,金那个什么的就懂。以前我经常和他一起讨论怪力乱神之事,”黄翎羽用慕容泊涯能够理解的词汇说,“他认为最恐怖的鬼是贞子,我认为最恐怖的鬼是伽椰子。”
“哦?”
黄翎羽自言自语地道:“贞子最多就是从电视里爬出来而已,没有电视她还猖狂个头啊。还是伽椰子比较厉害,她那动作跟蜘蛛似的,在血泊里游啊游啊游下来……”
“如果他是公马,你又叫它什么?”
“好像没听过很极品的男鬼……那叫异性吧,还是叫奥特曼?”
慕容泊涯看着他犯难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。
三十里很快到了尽头,望着眼前分岔的官道,黄翎羽笑笑:“用个套话,送君千里,终需一别。”
“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了吗?”
“呃?”
“……算了,不过临别之际,至少要有些表示吧。”
“表示?”
“一个……临别拥抱?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