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虽然不知道殿下大人因为何种考虑而露出如此欣喜的表情,不过不用你说我也没想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。"

"是吗?你不问问我为什闽然提起莫灿那老人吗?"

"殿下大人深谋远虑,小的蚍蜉视短,实在不敢妄议。"如果不看黄翎羽现在正在做的事情,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恭敬谨慎的下人。可惜,映在墙上那条粗鲁晃动的影子显示出这个下人的心口不一。

慕容泊涯默默忍耐了他努力将自己推拱出被铺的"铁砂掌",道:"你就不能安静些吗?还像个黄大闺一样这么在意自己的贞洁?算不算男人?"

"请殿下大人将这称之为‘雄动物对于自有领土的执念'。"

"我都已经放弃了的执念,你何必这么斤斤计较。话说回来,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日子睡了一个的关系,现在我简直是没你的气味不欢呢。"

"即使那张我们都睡过,但明显不是同时睡的!"

"执著于完全可以无视的细节,小黄你就是这点特别可爱。"

"......"

黄翎羽当场无话可说了,因为烛火将尽的关系,屋子里的影子全都剧烈地摇摆了数息,继而与笼罩下来的黑暗融为了一体。宫灯里的烛火终于完全熄灭,紧闭了大门的书库里只剩下一片漆黑。

慕容泊涯见状,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,翻身半撑起身,把黄翎羽裹在了身下。

"小声,马上就有人来了。"他制住黄翎羽挣扎的手脚。

因为此刻书库中这份安静,黄翎羽轻易就能感觉得到慕容泊涯近在咫尺的鼻息,然后注意到他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门口的方向。

"盈烛的燃尽来掐时间?"黄翎羽凑在他耳边小声地问道。

慕容泊涯无声地点头,想起对方没有视力,现下自然是炕见的,才压低了声音小声地答应。

过了片刻,并没见人来,黄翎羽又问:"你怎么知道我和鬼火刚才在一起?跟踪癖?"

"你当我手下的鲲全都是没用的白痴?只要我愿意,连你底裤是什么都能查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