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乌斯曼略提长腿一顶他的弱处,低沉笑道:“炎炎,你是因为看了人家的情书太感动,还是因为我的情话太撩人,所以你这么的……有感觉?要不要……我让你更有感觉一点?”
炎张嘴就咬在乌斯曼左肩上,乌斯曼“哎!”一声松开手臂,炎立刻就从他怀里逃了出去。
“还说我属狗……咬得我好疼。”乌斯曼揉了揉隐隐作疼的肩,看到炎羞窘得连路都走不好了,小腿不但撞到茶几边,还被绊倒在地。炎飞快扶住桌沿,匆忙站起来。
可以说这一跤更是跌得炎颜面全无,他都快哭了。
乌斯曼自不会让炎就这么跑掉,疾步追上,一把拉住炎的手腕,继而从背后抱上去,搂紧他的腰。
“放手!”
“不放。”乌斯曼在炎的耳边低声告饶,“炎炎,你别躲我,都是我不好,不该这么撩拨你的。”
“可恶!”炎的眼底竟然有些潮湿,咕哝道,“都是你这混蛋,让我……”
“嗯?”乌斯曼轻声地问。
“让我变得如此狼狈……都不像是我了……可恶。”炎侧着脸道,他的眼尾绯红,透着深深的纠结。
“炎炎。”乌斯曼松开手,再次赔不是,“你有什么不爽快的,就打我出气吧,别气着自己就好。”
“别以为你卖个乖,我就不会收拾你。”炎转过身来,瞪着乌斯曼。
“当然。炎炎是最说一不二,雷厉风行的人,”乌斯曼微笑着,“也是我最爱的人。”
炎皱起眉头,伸手勾过乌斯曼的头,便吻上他的唇。
本该遁逃的人却主动献身,乌斯曼立刻热情回应,再次搂上炎的窄腰,双双倒入一旁的长榻内。
炽热的拥吻结束,炎喘息着想要起身,乌斯曼温柔一按他的肩头:“炎炎,你放心,我不做到最后,我只是想……”
乌斯曼迷人一笑,风情万种,“在你身上‘写’两句情话,告诉你我有多爱你。”
“你!”炎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而不是被乌斯曼牵着鼻子走,可他心里又想宠着乌斯曼……甚
至有“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”的诡异想法。
可是他能这么荒诞吗?毕竟是在敞亮的厅堂里……而且刚才他不是想要溜走吗?怎么又和乌斯曼搅合在一起了?
炎的内心斗争激烈,乌斯曼却已经付之行动。到最后炎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,任由乌斯曼将他脱光后,在他身上留下诸多“浓情满满”的“情话”,当然他也“啃”回去几口,在乌斯曼的脖子里,种下一串桃色无边的小花。
傍晚时分,祭司塔着人来请炎过去一趟,说是要与他商量婚期。炎才沐浴更衣完毕,不免有些愣怔。
“现在吗?”炎还有些虚脱的感觉,乌斯曼虽然没有做到最后,但那番浓情蜜意的折腾也够他受的。
“是的,王后。”来者名叫哈里戈,是祭司塔首席鸦灵术士,不知为何,炎觉得他的脸长得就像一只乌鸦,尤其他脸上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就好像他说的不是一桩喜事,而是什么麻烦的事情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炎原本就想去祭司塔催问婚期。如今人家请上门来,便更要去一趟了,只是……
“你在这稍后,我去去就来。”炎又去冲了一个冷水澡,灌下一壶浓茶,好好的去了去身上的“色气”,也让脑袋变得足够清醒后,才和哈里戈一同去祭司塔。
伊利亚原本也要跟着来,但哈里戈没同意,说老祭司可没找他。
伊利亚很生气,吵着要去告知君上,君上本就不乐意让王后去祭司塔。
炎本想问伊利亚为什么?后来一想自己去问老祭司也一样,便让伊利亚留在宫里,万一乌斯曼问他去哪儿了,就说散步。
“散步?”
“嗯,就说我要绕上好大一个圈。”炎半认真地说,“会赶在晚膳前回来。”
“炎……我可不敢骗君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