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尘笑了笑：“那我继续说。”

“说说说。”

“沈逸之只是个选择，若是能成，自然最好，死了，就彻底断了姐姐的念想，好吞噬她的魂魄。与那时候的凤玄大帝来说，不痛不痒，因为即使天人五衰到了，还有我这个备选的容器。”

凌尘说到自己的时候，什么表情都没有。

林烨本还心疼心疼沈大佬，这会儿一颗心为凌尘酸涩不已，他深吸一口气，继续问：“既然如此，不是更应该将沈逸之留在仙域吗，为何反而送到烬墟之地去？”

“实力太弱，容器若没有金仙的修为，那么庞大的魂力夺舍起来，身体必然崩溃。”凌尘看着林烨动容的神色，忍不住问道，“师尊可是在心疼我？”

林烨老实地点点头：“你不容易。”

“比不得师尊。”凌尘的目光落在林烨的手腕上的一圈黑印。

这个时候，林烨也不藏着掖着了，大大方方地将手腕递过去：“你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吗？”

“诅咒。”

“那你可知咒言是什么？”

“怕是杀了我之类的吧。”

“不只。”林烨叹了一声，“还有凤玄大帝，现在又多了一个兄弟，我真是太艰难了！”

凌尘眯了眯眼睛：“那师尊可得好好修炼，否则除了我，谁也杀不了。”

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林烨斜眼看他：“难道你会心甘情愿让我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