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他什麽花样也使不出了,只能顺从的任人做。

把ji像马一样固定住後,ben才开始肆意驱驾,性器像打桩一般尽根没入,楔在深处律动十几下抽出,再没入……这才是干男人的感觉。

这一场ji射了三次。

最後一次根本就是稀稀拉拉流出来的。

结束後,他像死过一滩似的躺在床上,谁的话也不想听,谁也不敢来招他,助理把饮料毛巾和浴袍放下後也溜掉了。

这是他第一次「被」干的这麽彻底,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。

狭窄的内裤仍挂在身上,始终未曾脱下,但细带早被拖拽得失去弹力,上面的斑驳痕迹已经变得乾硬。

他妈的。

ji眨眨眼,高阔的天花板在昏暗光线下近得彷佛就在眼前,他伸出手却只摸到一团空气。

两个月後,辉豪的演员餐厅。

ji坐在靠窗的桌上,正俐落的用刀切开牛仔骨,并把多馀的酱汁撇到一旁,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则举著餐叉,顶端支著一块叉烧,不急把它往嘴里送,只喋喋不休的发言:「那个新人,叫ben的那个,他啊……听说又把人弄伤了。」

ji垂著眼皮并未搭腔,仍是专心的摆弄他的牛排。

对方拖长了气息又道:「哎——也不知道公司怎麽想的,找那种没开化的野蛮人来,我昨天去看过david,都出血了呢!」

ji一般习惯独自用餐,但是今天因为和编剧讨论剧本的事宜而耽误了时间,当他来到餐厅时,也只剩ix的桌子空著。ix和他同年出道,勉强也算有些交情,正因如此,ji才能忍受他的聒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