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被木枝划到,比一般的伤口更不容易痊愈呢,因为树枝有毛刺,最好赶快冲洗一下。」季迦亭又道。

kane笑了起来:「那是因为你的皮肤太嫩啦,我这种年纪了,怎麽会有木刺刺得进去。」

「难道你年纪很大吗?」季迦亭也笑了,「不是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吗?你应该还在盛放呢!」

「我怎麽记得那句话是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啊?我琢磨著我还是花苞呢,怎麽让你一说,就成了盛放呢?」

「好吧,是我记错了!」季迦亭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──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承认眼前这个大男人和花苞有什麽联系。

气氛好不容易缓和,还想再多聊一些,电梯却已停住。

「为什麽在这我也要和你住一间啊?!我要换房!」

还没迈出电梯,走廊的深处就传来这麽一声高喊。

季迦亭和kane都是一怔。

随即又一个低沈的男声响起:「要折腾也等天亮,现在你给我安静!」虽然是压著嗓子,但听得出是带著怒气的。

一开始叫嚷的人果然收敛了几分,「我、我想住单人间嘛,就算合住也不要和你,腻都腻死了──」最後的尾音居然是拉长了的娇嗲。

这种语气,似乎在哪听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