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i笑了笑,云淡风轻的解释道:「也许可以这麽理解:每个人身体里都藏著一种欲望,那是这个人最深刻、最想要的欲望,没到特定的时候,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……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,一旦被激发出来呢,那欲望就像出闸的猛兽,怎麽也挡不住了……」

「什麽啊……这麽复杂。」

ji眨眨眼,搭上季迦亭的肩,「其实哦,大多数gay都是有被虐的潜质,天生的,天性令你选择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,偷偷摸摸的牵手、偷偷摸摸的约会,压抑在外表的囚牢里。白天装得道貌岸然,夜晚看著男人的二头肌自慰,这本身……不就是一种被虐倾向吗?」

「咳,这理论……真奇怪。」季迦亭慌张的转开目光,躲避ji的视线。

ji了然的笑了笑,转回正题:「男人间的性事啊,无论是插入方还是被插入方,都是伴随著疼痛的,快感也是从疼痛堆积中来,所以才更让人欲罢不能,你应该明白吧?那种痛到极致後滋生的快意。」

「嗯……嗯。」

也许他应该对ji说实话,自己其实根本还没体验过……可那样的话,搞不好ji会说:「为了片子的效果,我建议你真枪实弹的来一场。」

很有这个可能……然而没等他考虑清楚,思路便被场内传来的高昂尖叫打断了。

「perfect。」ji轻声吐出这个词。

阿金被插射了,几乎没有被碰到的那根东西,就这麽流出白稠的汁液,将他平滑的肚皮染满。

这也宣告著,今天的拍摄工作已接近尾声。

在ben也喷出精液後,ji拍拍季迦亭的肩膀:「别被今天ben的表现吓到,对你,他不会这样的,再说也不会真的插入嘛,一点都不难,只要把他想像成你初体验的对象就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