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!
老板说了这些千万不能和余先生说的啊!
余今盯着公鸭嗓,想起了打拳时荣荀的一点异样:“他的左膝盖有伤?是旧伤还是新伤?”
公鸭嗓:“……”
他哽咽了下:“那个,余先生,我先去安排单人休息室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余今伸手拦住他,本来是想喊他的名字的,但一开口,发现自己好像并不知道他叫什么,毕竟在内心腹诽时,他都一直喊他公鸭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公鸭嗓从未如此绝望过。
他万分后悔自己留在了这,他刚刚就该跟老板一块走的!
见他不开口,余今的眉眼冷了下来:“他不让你跟我说是吗?”
余今虽然长得像一件贵重易碎的漂亮瓷器,但他冷脸时,是真的很有气场。
至少公鸭嗓在各种压力下破防了。
他张了张嘴,抓了把自己的头发,还是没能忍住:“余先生,你别跟老板生气…老板真的……”
他老板真的很喜欢余先生啊。
作为一个大荣荀四岁,算是看着荣荀从一无所有的少年走到这一步的人,公鸭嗓比荣荀身边的任何人都清楚,荣荀究竟有多喜欢余今。
那份感情,已经超过了喜欢和爱,这简单的三个字,无法表达出来了。
余今毫不留情:“你跟我说,我就不跟他生气。”
公鸭嗓嘶了声,很想点根烟,但又想起荣荀不允许他们在余今面前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