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招毒。”
林以鹿懒懒散散地开了瓶酒,仰头喝了口,苦涩又火辣刺激着她的味蕾,她说的很直白:“我为什么要自降身价去对付一个哪里不如我的女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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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外,路旁的霓虹灯亮如白昼,今晚这场聚会落下了帷幕,多辆豪车缓缓驶入街道,路旁的穿着蓝色小马甲的师傅只剩下几个。
林以鹿没开车来,蹭许轻宁的车回家。
林宥绅这几天在国外,家里没长辈在,林以鹿喝的烂醉,随性懒散地躺在沙发上,姿势几乎动都没有动一下。
蓉姨煮了解酒茶,林以鹿不想喝:“先放着,待会儿再喝。”
“那蓉姨放着啦,你记得喝。”
“嗯。”
蓉姨想起那位今天回来了,到衣帽间给林以鹿那了条毛毯,给她盖上。
林以鹿嫌热,不想盖,蓉姨说:“岑少爷回来了,在楼上洗澡。”
“……”
林以鹿迷蒙地眨了眨眼,坐起身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就刚刚,你晚半个小时。”
“他有没有问起我。”
“问了,我说你跟朋友去酒吧玩了。”蓉姨端起醒酒汤,让她喝下:“这酒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别喝太多了,伤胃。”
醒酒汤只喝了半碗,林以鹿把碗递给蓉嫂,抱起小毛毯:“我先回房间休息了,蓉姨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
岑暗住在三楼,林以鹿自己住在四楼,平时除了蓉姨和打扫的佣人,其他人没事都不会上来。
洗完澡,吹干头发,林以鹿直接躺在床上,酒精上脑,迷迷糊糊间,听到有人敲门。
她扯过被子盖到头上:“睡了,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。”
门外的人暗哑地“嗯”了声:“晚安。”
林以鹿睁开迷离的双眼,不太清醒的脑子一直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情。
靳博屹有没有喜欢过她?
她真的很想知道,非常非常想。
已经快三点了,林以鹿躺在床上,沉默地望着天花板,手里拿着手机,理智未回笼前,脑子一帧帧闪过跟靳博屹在一起的画面。
他们明明没在一起多久,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深刻的记忆?
从高一到现在大二,有关于他的一切记忆都如藤蔓般疯长,紧密般缠绕着她。
黑夜漫长沉寂,沉重的呼吸使房间的空气变得稀薄不已。
林以鹿下床,拉开落地窗,阳台外漫天闪烁着繁星,她仰望了会儿,拨通了靳博屹的电话。
“喂。”
那边几乎是秒接,倦倦的嗓音拖着轻微的鼻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