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苏琪不信,其他几个人也不信,男女之间那点事儿,他们就当是林以鹿害羞没好意思承认。
靳博屹就没说话,眼睛盯着她,他想睡她,但不会睡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她。
乐队表演了半个小时,休息了十分钟之后又开始,有几个喝大的男生壮起胆子上去唱歌,唱得难听死了,观众没忍住往台上扔橘子皮和瓜皮:“下去!下去!”
那两个男人没有下去的意思,勾搭着肩,站在麦克风前,唱着老歌,越唱越起劲儿,身后的乐队也很配合,跟着他们的节奏打拍。
这两个男人下台后,陆陆续续又上台了几个女生,还有小情侣,唱着各式各样的歌。
听完好几首歌后,关居才发现,这是按桌上台号轮流上台的,下一个就轮到他们这桌了。
他们当中就属林以鹿唱歌最好听,但现在人晕过去了,正趴在桌子上。其他几个女生,有能唱的,但她们害羞不好意思上台。
这也算是一种比拼,唱得最好的、获得票数最高的那一桌,能打五折。
“倾月,要不你上吧?你长那么甜,唱歌一定也很甜。”
田倾月猛地摇头:“不、不行,我不行,我不会唱歌。”
“啊,那咋办,快轮到我们桌了,徐词,要不你上吧。”
“你让老子顶着个红鼻子上去让人笑吗,不去!”徐词把目光放在靳博屹身上:“屹哥,要不你上吧?”
靳博屹眼皮没抬,指腹摩挲着中指戴着的戒指:“嗯。”
台上的姑娘唱完了,靳博屹在一片起哄声中走上台,跟乐队说了句话,站在舞台正中间,调整了一下话筒高度。
音乐响起,台下的姑娘脸红心跳,举着手机边喝彩边录视频,声音有些尖锐。
林以鹿抬手摸摸了耳朵,苏琪推她:“别趴着了,你男人唱歌了!”
林以鹿懒洋洋坐起身,她这会儿酒精已经上头了,别人跟她说话她也不理,静的像一座女神雕像,直到听到那道低沉干净的嗓音,她才慢慢有了反应,迷离的目光循声移去。
‘“i was a liar,”
(我曾是个骗子,)
“i gave to the fire,”
(我跃入火焰中,)
“i know i should039ve fought it,”
(我知道我早该试着抵抗,)
……
“cae i know that i failed you,”
(因为我清楚自己已经失去了你,)
“i should039ve done you better,”
(我知道应该对你好一点,)
流畅悠扬的旋律被深情钻进了空隙,林以鹿视线定在靳博屹身上,一排排地灯散发淡橘色的光晕,他站在麦克风前,戴着顶黑色的鸭舌帽,黑t工装裤,肩宽腿长,风一吹,t恤贴在身上,清晰分明的肌理若隐若现。
“and i know, and i know, and i know,”
(而我知道,我知道,我知道,)
……
“that you got everythg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