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安倍晴明阻止某只蝴蝶灌醉自己,醉月已经一杯酒下肚。
“虽然花子那孩子一直说,那几个孙辈已经有自己的计划,想要用自己的行为来打倒那个混蛋父亲。”醉月还没醉,却依旧靠在安倍晴明的床上说起了醉话,“但只是这样的话,总觉得还不够。”
脚上的木屐滑落在地上,赤足的醉月干脆整个“人”蜷上了床沿,一步步开始占领并不属于自己的地盘。
偷偷的,一点一点的,挪着挪着,醉月就完全到了床铺上,白皙的脚踝勾着黑色丝绸的床铺。
得逞。
醉月很少睡觉。
特别是在身体中痛楚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时候,就算用酒将整个人麻痹掉,醉月依旧还是睡不好觉。
但靠近安倍晴明的时候,醉月就好像回到了家一样,闻着熟悉的灵力味道。那味道伴随着酒香,让醉月沉醉得不行。
靠着熟悉的人,好像一闭上眼睛就会睡着。
“醉月,也许我们真的在什么地方见过。”闻着来自醉月的淡淡清甜,安倍晴明除了这个答案之外,实在无法解释自己这两天的异常。
如果是平时的自己,面对一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个性者,本应该保持着绝对的警戒。
不会让对方继续靠近,更不会容忍对方出现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。
本应该如此才对。
但是当醉月出现的时候,安倍晴明却并没有这么做。即使现在安倍晴明放在床被下的手正握着电话,他也没有想过要让醉月离开。
刚才电话突然振动了一下的时候,安倍晴明还直接挂断了不知道谁打来的电话。
有的时候安倍晴明甚至觉得自己可能疯了,侄子都已经大得可以到处惹麻烦了,他却在这个时候纵容一个来历不明的“妖精”。
还是性别为男的“妖精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