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的美酒烈性很强,一旦喝的猛很容易上头,沈默感觉大脑胀疼的厉害,他用手背擦去嘴边的酒水,用力晃了晃头,似是喝醉了,不太利索的去扯衣襟,口中自言自语,“飞吧,快点飞。”
眯起眼睛看少年神志不清的解衣服,视线停在他微张的唇上,乌尔罕.巴图滚动着突出的喉结,“这小子醉了。”
下一刻就见少年一头栽地上。
草原上的男人不会喝酒,就跟女人不会生孩子一样,是会受鄙视的。
这不,唏嘘声顿时响了起来,八阔得到指令过去把少年夹在胳膊下面,跟他这个大块头一比,少年更显的弱小。
掀开帐篷帘子出去,就见一头银狼堵在他面前,眼露凶光,八阔吞了口唾沫,“他没死,只是喝醉了。”
说完就把少年扔到银狼背上,他看着银狼伏着少年离开,摸了摸八字胡,眼中尽是佩服。
确定离的远了,趴在狼王背上的沈默睁开眼睛,没有一点醉意,他垂下眸子开始琢磨刚才那步走的有没有成功。
一处帐篷外坐地上玩的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路过的银狼,害怕的缩中年人怀里,“阿爹,大哥哥在干什么?”
中年人摸着小女孩的头发,语气严肃,满脸敬畏,“应该是在以身驯狼吧...”
狼是草原的主宰,最凶残的动物,能够驯服它的人是值得尊敬的。
其实只是抱着狼王打瞌睡的沈默:.....
下午的时候,沈默身上起了很多红点,头痛欲裂,他中午的时候还以为这副身体能喝。
给草马喂了点青草,沈默揉着太阳穴,“111,你那里有解酒的药吗?”
“叮,只有醉酒的。”
“当我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