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续立刻回你有种你说周卓萎了我也不敢说。
两个人小朋友交换字条一样眉来眼去,慕容厉冷笑“本王把眼睛给你们挖出来,是不是能看得清楚些”
两个人一身冷汗,韩续赶紧道“王王爷,今儿个兄弟们抓获了个女人。想问您要不要尝个鲜。”他一边说一边呲牙,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。
果然话未完,慕容厉一大脚就过来了“滚”
两个人出了大帐,周卓既忧且喜,捅捅韩续“这下子人是我的了。”
韩续哼了一声,想了半天,说“留一口给我。”
周卓嘿嘿笑,迫不及待地进了自己营帐。东胡、屠何、孤竹都是一帮难追的东西,狐狸一样东躲西藏。这深山野岭几个月,大家都素得不行。
香香已经被吓傻了,他们会剥人皮,被剥了皮的人血淋淋地扔在地上,还会抽搐颤抖。周卓过去,摸摸她的下巴。她抖得像只小白兔。
他笑笑“不要害怕,我不想弄坏你,一会儿还给我兄弟送过去。”
香香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,轻声说“军爷,您放了我吧。我不是屠何部的人。我是他们抢来的,我也是燕人。”
周卓将衣袍丢在地上,露出精壮的上身“我知道,搁平时不至于。不过这荒山野岭的,说什么也要尝尝肉味。你乖乖听话,等回去之后,送你回家。”
香香一个劲儿地摇头,他扑上来,带着微微的汗味。她尖叫,哭喊,挣扎。周卓的营帐,离慕容厉本就不远,慕容厉正在看参军拟好的奏折,那声音就直往耳朵里钻。
他心中烦躁,起身出来,走到周卓营帐前,掀开帐帘。周卓隐隐觉得耳后有风,顿时怒从心起,正要骂人,待看清来人,差点就跪了“王、王王爷”您这是什么爱好
慕容厉在看床角正用双手护住胸口的女人,白白嫩嫩、小小软软的一团。一双眼睛倒是生得好,又大又圆,看人的时候里面简直像是要溢出水来。
慕容厉注视着她,多年以前,那个人,是不是也这样惊惧、颤抖
多年不愿触及的往事,突然撕开,伤口已化脓。他迎着那道凄哀的目光,说“送到我帐中去。”
一天之内,换过太多个地方。香香缩在营帐一角的桌下,吓破胆的孩子,只知道发抖。旁边就是慕容厉的兵器,她却从未想过拿在手里。甚至连逃跑都不敢。
慕容厉慢慢走到她面前,问“你很害怕”
她额头全是汗,脸上泪痕闪亮,不敢点头,也不敢摇头。那眼泪那样多,晋阳湖决堤一样。慕容厉挥袖,熄了烛火,上前抱住她。
她的身子是软的,完全没有半分力气的那种柔软。触摸到她细嫩肌肤上的伤痕,他的呼吸渐渐火热,低声问“有多害怕”
她不说话,喉头一声一声地哽咽。
慕容厉往死里折腾了一夜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真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。身边的女人还睡着,睡梦中也是哭泣的。长发铺了一枕,乌黑发亮。他伸手,轻轻触碰她的发。
蓝釉
突然又想起这个名字,心里像是被刺了一刀。他慢慢咬紧牙根,强忍心痛。这么多年了,日日夜夜、月月年年,无论何时,这个名字都是他心上的伤口。
那年的白狼河,他许她王妃之位,她笑着应允,却在他大胜之后,纵身投入白狼河。
从此以后,伤口终身不癒,疼痛永远持续。
慕容厉穿好衣服,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。那不是他的蓝釉。蓝釉爱笑,活泼。蓝釉从不流泪,即使是伤了、痛了,她也总是微笑着。
蓝釉胆子也大,她会拿起武器,保护自己。她当然不是蓝釉,这世上再也没有蓝釉了。
他掀帘出去。
太阳已经升得老高,周卓已经带着兵士继续寻找屠何残部。韩续在清点战利品。慕容厉刚一出来,就有士兵端上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