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辜的年轻兽人:仓羚,感受到了无比真实的、现实的残酷——来自人生赢家的全方位嘲讽。
兽皇势力下的大城使者屈尊而至,带着高傲的心情踏入侯府。
在他们看来,这些小地方的兽人根本不足以叫他们动真格。只需要端住架子、彰显实力,就能够轻易让对方畏惧,任他们随意要求。
也许这次的兽人确实有些胆气,敢直接动手杀死熵鸣侯。
但要知道,那只是熵喙兽皇的一个旁支血脉。如果不是熵鸣侯在药物生意上有所建树,每年为熵喙皇提供大量的兽神币上供,根本不可能在熵喙皇眼中留下丁点痕迹。
一个兽侯和一个兽皇的区别。只要不是傻子,想来都该明白这之中的天壤之别。
这么想着,副使的下巴抬得更高了。
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料。
还未等他们开口,占据了熵鸣侯府的兽人就主动送上了丰厚的见面礼。一样一样,由侍女端着托盘盛到眼前,饶是跟在熵喙皇身旁见多了稀罕物件的两名使者,也暗惊不已。
副使贪婪的喜悦如海啸般涌现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讲这些宝物收入囊中。
主使掂量着这些物品背后所代表的能量。然后抬头,看着姗姗来迟的叶泽,若有所思。
“如何?”叶泽坦然地坐上高座,笑容亲善,“赔偿还满意吗?”
赔偿?什么赔偿?
副使愣住了。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叶泽指的是面前这些“见面礼”。
这些东西固然很值钱,但想要买下一位掌管半城经济的、半步兽王级强者的命,还远远不够!
“你杀死了熵喙皇的血脉,”伤的是皇级兽人的脸面,“难道觉得这么点东西,就能够解决掉所有事情吗?”
副使咄咄逼人地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