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狗,你是不是也知道自己有罪,想磕几个头,但是没有力气?”
沈寄将脚边人往椅子那拖近一点,他蹲下来,抓住对方的头发,重重往下一摁。
“砰”
很大一声响。
接着,又是一声一声的“砰”“砰”“砰”。
节奏缓慢,力道残忍。
茭白被抓起头发,摁下去,不知反复了多少次,他的眼皮早就撑不开地闭上了,头上脸上都是血。
有一缕血液划过他脸颊结壳的泥巴,混着一点泥水流到嘴里,被他本能地咽了下去。
长时间缺水,血都能唤起他的求生欲。
“七十个。”沈寄说出茭白磕下去的次数,言语中透着不满跟冷淡,“没到一百,剩下的三十个,吃下一碗饭的时候补上。”
话音落下,就是一声脆响。
冰凉的瓷碗被砸在地上,碎成了好多碎片,铺了菜的米饭洒得到处都是。
“吃吧。”笼中响起赏赐一般的话语。
茭白没反应。
领子里的佛牌绳子徒然被拽住,后勒,缠紧他的脖子,他也没怎么挣扎。
沈寄是下了狠手的,绳子死死绞着茭白,几秒后,猛一下断裂。
那一瞬,佛牌飞出去,掉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