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还会被强迫带去南城。
有他在这,多少可以接触到岑家的部分计划,说不定能帮上一点忙。
如果青年要远离那伙人,他可以……
一声轻笑打断了郁岭的心思。岑景末在他看过来时,将一个资料袋递过去:“茭先生真是个神奇的人。”
那资料袋落在郁岭手中,被他抖出来,露出里面的纸张和照片。他先看的照片。
只有一张。
那是穿着一中校服的瘦高人影,他两手插兜,白色运动鞋踩着落叶,懒懒散散地大步向前,背后是一片落日残阳。
拍照的人讲究构图跟色彩搭配。
虽然没完全拍出照片上的人眼里的神采,却也有个五六分。
青年的眼睛是正对着镜头的。他知道有人在偷拍他,很敏锐。
郁岭不意外,那时候在老屋里,他就见识过了。
看完照片,郁岭开始翻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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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外有敲门声,两个护卫队员压着一个队员进来。曾经是同事,现在是敌对。
这在岑家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,身边的跟随者里总会有家族其他势力的人。逮到一个,还有暗藏的。
“哎,这个月第三个了。”
岑景末接过伍月递的黑色手套,一只一只戴上,遮住了他适合拿笔的匀白手指,他那身文清矜贵的气质淡去一些,添增了几分新鲜的血腥味,显得他既阴郁又乖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