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瘸一拐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,慢慢远离。
茭白松了一口气,猜对了。好友对他有性趣,譬如沈寄那样,他要担心瓜田被偷,好友对他没性趣,他还要担心瓜田被偷。
因为,后者要是恨他的齐子挚这样,自己不会动手,但很有可能会让外面那些崩溃的船员们对他围攻。
茭白不怀疑,齐子挚当时把他往货舱外拖的时候,不是走个过场,是动了真格。
这会儿齐子挚还在他五米内,没下线。
茭白看对方头像。
海豹蹲在地上,用黑色的短爪子挡脸,圆润的身板一抽一抽。
茭白:“……”
你他妈要搞老子,自己还有脸哭?
茭白把松开的裤扣按回去,理了理毛衣,他刚要爬起来,就听见了一声惊呼。
我们的主角受,这次,终于,醒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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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珏小动物般的受惊声被一只手轻轻拢在了掌心里,那手掌带着汗液,很宽,指骨粗大分明,他不知道是谁,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,“唔唔”挣扎个不停。
“是我。”
有声音在他头顶想起,小心翼翼中带着怜惜。
礼珏被这熟悉的声音弄懵了,齐总?对对对,是齐总,他想起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