茭白一言难尽地收回视线,沈寄说是找他儿子,却不挂心,还有心情带小情游湖。
“亲爱的小助手,”茭白突发奇想,试探道,“我的好友要是死了,还会在我的列表里吗?”
【在,但会多一朵白花。】
茭白看了看沈而铵的头像,就黑色,没有出现花。
沈而铵没死。
茭白喝口水润润嗓子,那小少爷没死,却一直没有消息,只有一个可能,他不能回来,也没半法跟外界取得联系。
控制他的人肯定要跟沈家谈条件。
迟迟没谈,是契机没到。
茭白有种操蛋的直觉,这契机和他有关。
随便了。
他既然搬出了熙园,就做好了迎接下一波狗血的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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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停停下下,太阳就是不出来。茭白惩罚的伤痛慢慢痊愈,骨头也好了,他开始下楼溜达。
郁响送的项链又挂回了他的脖子上面,沾上了他的体温和味道。
“瓜瓜。”郁响哈着气靠过来,“给你看我哥。”
郁响在跟郁岭视频。
那边的郁岭跟他们像是两个季节,背心长裤,手上拿着几个枪械零件,指关节粗糙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