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听他的人一听到我们提起玉,表情都变了,肯定找去了。”养母说,“搞不好他不是私生子,是哪个有钱人家被拐卖,误打误撞进孤儿院的小少爷,他自己偷跑出孤儿院,这才被我们带回了乡下。”
她小跑到丈夫跟前,激动道:“那我们岂不是发了?”
“小点声,真假还不知道,总之这次在熙园多住住,他都是沈太太了,我们是他父母,应该的,就算常住,沈董事长也……也不会不理解。”养父道。
“我觉得他变了,以前多老实本分,现在呢,我们进来到现在,一声爸妈都不叫,还不拿正眼瞧我们。”养父骂,“白眼狼!”
“被沈家看上,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,待会多警告警告,大家族要体面,最忌讳不懂规矩无法无天。”养母对着一个漂亮的花盆拍了好几张,嘴上各种不满,“真的是,也不知道沈家相中他哪了,当年我就想让小羽去,谁知沈家就要他。不然要是咱小羽成了沈太太,那多好!”
“……”
两人还在偷偷摸摸跟光明正大间摸寻这间卧室,连卫生间的门什么时候打开了都不知道。
茭白站在门后陷入沉思。沈寄让陈一铭彻查他是大半个月前的事了,时间上不对。
那上周去老家打听他的是谁?
茭白被耳边的咔嚓声打乱头绪,他一回头,就见郁响在啃指甲。
“瓜瓜,你……我……”郁响脑子打结。
郁响怕瓜瓜生病期间难受,特地瞒着没透露他已经结婚的事,想着瞒几天,就能让瓜瓜少糟几天心。可刚才外面那个男的提了,瓜瓜却没什么反应。
茭白看出他的疑惑,解释道:“我昏迷的时候有知觉,想听的跟不想听的,都能听得见。”
郁响呆呆“啊”了一声。
茭白将郁响嘴边的手指拍下来:“我叫什么?”
郁响秒答:“瓜瓜!”
“所以啊,“茭白幽幽道,“嫁进沈家的是王初秋,关我什么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