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以潦要过来, 茭白的第一想法是:我背下来的生僻词还记得几个?
好友列表里有这么个喜欢上惩戒课的老变态,简直了。
那戒尺好他妈宽,还长。
抵在腰线上面轻划的触感让茭白记忆深刻, 整个腰部都凉丝丝的。
茭白恍恍惚惚地跟着沈寄出病房,心里回想自己在兰墨府看过的外文原版书籍, 垂放在两边的手还蜷起来,无意识地在半空拼写单词。
“瓜瓜——”
茭白听到喊声抬头,他发现自己已经在地下停车场了,而不远处的郁响被一群保镖拦着, 正在疯叫着挣扎嘶喊。
“他是我弟弟。”茭白蹙眉, “放了他。”
保镖们没放,主子没下令。
茭白看沈寄。
“你哪来的弟弟?”沈寄挂掉电话回复他。失踪几天的事都还没问。
“在回来的路上认识的,就是他给我钱买的衣服。”茭白的胡诌不打草稿,张口就来。虽然沈寄他们找到了老林里的那栋房子,可郁响说痕迹都清理了,应该查不到他和他哥身上。
郁响的叫声更加尖锐。
茭白听得都感觉嗓子疼:“他脑子不太正常, 受不了刺激。”
“一个小神经病, 你把他带身边干什么。”沈寄得神情冷烦,不耐地挥手。
下一刻沈寄就后悔了, 不该放人, 应该直接拿麻袋套起来, 丢出南城。
茭白无视沈寄周身的寒气,带着冲过来紧抱着他的郁响往一边挪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