茭白以为的酸疼并没有发生,反而很舒服,超过他意料之外的舒服,他不自觉地轻哼出声。
尾椎被揉的动作略顿,又继续。
茭白笑着说:“这位大哥,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?”
郁岭的腰后别着枪:“等人找来。”
“行吧。”茭白故意阴阳怪气,“你弟看上我了,你就冒着生命危险帮他抓我,你弟控?”
郁岭不语。
“我认识一个弟控,把弟弟宠得不知天高地厚,结果你知道怎么样了吗?”茭白的话音刚落,身后的人就撤离手掌,不给他按了。
茭白扭头:“站住。”
郁岭站住了,却不是要听茭白说话,而是把窗户关上,阻挡了寒风。
茭白一看郁岭的头像,活跃度从0跳到了7。
茭白揉揉眼睛,还真是。就按了会尾椎,说了几句话而已,这位想什么了吗?
他再去看蚂蚁。
好家伙。
它在跳广场舞,小细腿可他妈灵活了。
郁岭是个闷骚男。
他可能不止是看中P过的我,对没P的我也有点想法,更是相信了他弟弟说的,我喜欢他的话。
任你是强是弱,是软是硬,是人是鬼,头像都把你暴露得彻彻底底,茭白似笑非笑地啧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