茭白说:“你进来说话。”
姜焉舔着棒棒糖:“没有戚先生的准许,我可不敢。”
茭白闭眼,不搭理他了。
“诶,”姜焉拨开几条藤曼,脑袋往冷硬的防护栏上挤,“茭小白,跟我讲讲话啊。”
茭白没好气:“讲屁,你这样,搞得我就跟蹲劳改一样。”
姜焉大笑:“劳改要是在古堡里,有专人伺候,我立马拎包入住。”
茭白:“……”
过了会,姜焉进了茭白的房间,气喘吁吁,满面红潮:“茭小白,我为了进来,差点被玩死。”
茭白的嘴角直抽:“白天这里就两个男性,我,在我门口的护工,谁玩你?”
姜焉一脸“你在说什么傻话”的眼神:“保镖啊。”
茭白回个眼神:编,继续编。
“是不是没见到保镖?”姜焉笑着说,“你见不到他们,是他们不想让你看见。”
姜焉伸出两根手指:“这里有两队保镖。”
茭白的眼珠一转,保镖存在的可能性是有的,但是……
“你是戚董的人,保镖敢碰你?”
“敢啊,戚先生又不在家,我不说,他哪知道。”姜焉翘着兰花指拎起裙摆,指着破了个口子的地方,“看,这就是保镖撕的,劲那么大,蛮牛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