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还是先放着吧。
沈老狗的活跃度冲50冲几天了,卡着不动也不知道是想干嘛。
茭白烦躁地回房,他躺下没多久,就听见了车子的引擎声。茭白当成是沈寄跟楮东汕一伙人,他没管,直到有脚步声从他房门外过去,他才睁开了眼睛。
走路的声音不霸总。
茭白撑着床起来,止痛药的药效过去了,他忍着疼缓了缓,穿上拖鞋去门口,踮起脚,扒在门上方的玻璃窗往外看。
是一个男生。
穿棉服,腿竹竿样瘦,他正在朝楼梯口走,手在头发里抓弄,似乎是想将自己打理一番,动作既慌又局促。
茭白看见了男生裤腿上的颜料,他踮起来的脚踩回地面。
接姜焉班的美术生就是外面那位。
都这么晚了,戚以潦还吩咐人把他接过来,啧。
茭白隔着睡衣抓抓肚皮,沈寄高潮都是高高在上的施舍德性,那他的老友戚以潦呢?
想象不出来。
戚以潦会不会优雅地往前拱呢?
茭白拍脸打断自己的脑补,他侧躺回床上,没多久又有脚步声,拖拖拉拉的,很沮丧的节奏。
不是吧,完事了?
茭白真不想再起来,太折腾,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啊,他打开了房门。
垂着头走路的男生吓得一抖,嘴大张,塌鼻子,满脸的痘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