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喜欢。”沈而铵搓着指腹。
茭白的眼里流露出阅漫无数,饮狗血千万吨的感慨,十个渣攻里面,有一半生来顺风顺水渣得心安理得,而另一半都经历了不幸的童年,憋屈的少年,扭曲的成长期。
沈而铵的未来走向,茭白不想干预过多。
“我说的成就,不是单指商界,不限领域。”茭白说,“你心静得下来,这就是成功的第一步了,很多人都做不到。”
沈而铵浅短地笑了一下,茭白安慰他的话听起来像笑话。
不进商界,怎么和那个人比较。
不比较,又如何能判断得出来,谁站的更高?
沈而铵问道:“你在这,过得,怎么样?”
“还成。”茭白说。
“起床,躺下,谁帮你?”
茭白在药箱里翻找纱布:“有护工,今天才让我给辞了。”
“仰头。”茭白有模有样,不是在拿沈少爷当试验品,他从小到大磕磕碰碰过不少次,舅舅开货车的不在家,舅妈才不管他,都是他自己有什么就用什么对付身上的伤,瞎来。
沈而铵把脑袋往后仰了仰,还在问:“那你吃饭……”
茭白起来点,将纱布贴他伤口上面:“阿姨烧,医生给制订了药膳营养餐之类,按那个来。”难吃得要命,可他得为了身体咬牙吃。
革命尚未成功,身体好牙口好才是真的好。
沈而铵仰视凑在他上方的人:“你没去学校,你的课程……”
“我没问题。”茭白说起了一老头给他补课,被他用几道题搞定了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