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一铭汇报完,只听见了自己吞烟唾沫的声音。
时间分秒过去,陈一铭慎重地掀了下眼皮,看见董事长在翻阅文件,整个无动于衷样。
陈一铭心想,他这趟来错了?
倏地,沉木办公桌那里响起冷声:“不要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往我这说,你要是闲得慌,就去东城那边出趟差。”
东城现在乱得很,岑老爷子病逝,小太子爷匆忙回国继承家产,岑家的内斗达到了高峰。
沈氏跟岑家有过合作,这时候出面等于表明立场,其他几个等着谋利的家族肯定会有所行动。陈一铭一个助理哪应付得来那种场面,董事长这是变相地挖苦他呢。
陈一铭有了答案,看来是真的错了。
尚名苑那位行事捉摸不透的程咬金要滚蛋了,而且还不会得到一毛的分手费。
.
陈一铭开始在文娱圈物色新面孔,为董事长挑新的消遣对象。
人没挑出来,董事长把自己灌醉了。
还是在“缔夜”醉的。
经理按照陈一铭的吩咐,亲自细心选了两个美貌又阳光的小孩过来。
陈一铭在这时有点迟疑,他几个月前自作主张被赏了个烟灰缸,疤还在。
“你们在外面等着。”陈一铭敲门进房间,试探着说,“董事长,人过来了,都有伺候人的经验。”
董事长不喜欢送到他床上的人是片未开发的土地,他没那个耐心慢慢调教。陈一铭谨记这一点要素。这也是他最理解不了的地方,那茭白不就是个处吗?难道董事长要在行事前先让人走个场通通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