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,”茭白斜眼,“我就是无聊。”
沈而铵没再说什么。
茭白喉咙痒,他控制不住地咳了一声,疼得他发出杀猪般的吼叫,眼泪流了一脸。
沈而铵要喊医生,茭白阻止了他。喊有什么用啊,医生还能代替他疼吗?
茭白短时间内再也不敢咳了。尽管医生鼓励他咳嗽。
病房里的氛围沉重又压抑。沈而铵似乎是在努力找话题:“你那晚在福缘楼休息室……”
干嘛干嘛?茭白的精神稍微起来了一点点。
沈而铵客观评价:“演的有点,过。“
茭白:“……”有些事知道就好,可以不用说出来。
不过,沈少爷明明知道他在演,那怎么还上钩了?恐怕齐子挚也看出来了吧。
毕竟那次茭白的演技之差,连他自己都想yue。
但眼泪是真的。五滴呢。
“你经常演,总在演。”沈而铵把窗帘的边角拉严实,不让一点光亮跑进来晒到病床上面的人。
茭白一脸古怪,沈而铵是什么意思,看戏看上瘾了,成了他的影迷?
不过,之前就不说了,现在他没演,他是真的不舒服:“我躺不住,想起来坐着。”
沈而铵绷紧青涩未脱的面庞:“过些天就,能好一些,”他的声调低下来,也柔了好多,“你,忍忍。”
“行吧,我忍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