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嘴巴不饶人，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，已经习惯被男人玩弄的身体了。”于清光抚开关宏杰的手掌，拍了拍自己的领带。

“接下来一步，也就是最后一步。”

“完全抛弃你的自尊心。”

“你敢吗？”于清光挑衅着，那个开始唯唯诺诺的男人此时眼里盛满了怒火的火焰，脸上的表情从未有过的自信坚定，对他来说，最难最羞耻的一步已经走过了，还有什么不能克服？

于清光没告诉他打算做什么，将他带到车上驱车去了另外一个城市，再到一个偏远的小区，那是一个容易被忽略和不容易找到的地方。

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！”关宏杰一路上问了很多次，于清光都没有回答，关宏杰越来越觉得有些紧张了。

“你的安全感由于上一次佩戴的面具，你认为戴上他就无人认识你，因此你投入荡妇的角色快同样抽身也快，你潜意识里认为这只是一次偶然，可以放纵但是不能迷恋，像是偶尔尝到一次刺激的经历，完了之后还是恢复平静生活，同样你也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。这就是你没有成功的原因。”

“第二，即使你被那群男人玩弄着，也依然觉得他们配不起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，这是错误之一。”

“你、你胡说八道什么！”关宏杰自己都没想到，仔细一想好像又有道理，的确从那天之后到现在，他也觉得自己和原来没什么不同，原来归根结底在这里吗。

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东西，于清光却轻而易举地说出了了。

关宏杰眼含复杂望了他一眼。

“那么，也只有完完全全打破你所认知的一切，形成的观念，才能让里里外外变成——”于清光拉长语调，“你爱人喜欢的那种人。”

微笑的弧度像是恶意般嘲弄着。

“你想让我怎么做。”关宏杰沉默了一下，开口道，事到如今退缩也不可能了，也唯有全力以赴了。

“好孩子，李艾谦会感念你为他做的一切的，你们是如此的相爱，一切都为了彼此的未来。”于清光难得鼓励他们一次。

于清光所想的摧毁尊严下一步，很简单，“上门服务”，顾名思义，上门而服务。

于清光要求关宏杰不准带任何遮挡脸部分的东西带上去，要求他堂堂正正去敲那一个个独居守寡的单身男人们的门，作为一个下贱的娼妓，不知羞耻的婊子，去让人d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