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留在原地的冯英锐。
年轻人怎么会知道,他心心念念冷漠而帅气的表哥,就是刚刚被他辱骂为婊子的那个人呢,那个被定在木板中间,屈辱地成为壁尻肉便器,被男人的rb包围的人,就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爱慕对象呢。
冯英锐越加在这充满屈辱而淫秽的场景下堕落了,一根又一根的性器在他空虚了二十几年的穴里进入,他们摩擦他的穴道,d干他的骚点,拍打他的屁股,玩弄他的乳头,吃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液,这样的举动让他越来越沉迷,反而更加喜欢这种被侮辱的感觉。
脱开警察的身份,除开抓捕犯人的任务,简简单单就是一个沦陷在男人胯下的淫物。
什么也不用去思考,什么也不用去管教,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,仿佛与生俱来就该这样似的。
“让我射……让我射啊……”
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进入了,舒服的快感让他无从思考,单单只有一个,好想射!
被于清光束缚的性器已经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之下变得紫红,仿佛要爆掉一样恐怖,身后是快乐的深渊,前面是束缚的痛苦,矛盾之下让冯英锐痛哭流涕,哀求着男人们。
可是男人都是恶劣的,尤其是精虫上脑的男人。
他们要挟着冯英锐双龙入洞,两个人一起d他,然后又说要他夹紧一样,有些人更过分,居然还要求冯英锐喝他们的尿,戴上乳夹,像狗一样汪汪叫。
冯英锐一一答应了,可怜他那么卖力讨好,努力应承他们,等他们发泄完了,却拍拍屁股走了,完全不顾冯英锐死活,而下一轮来到的人,将又开始哄骗他,像前面那些人一样,各种难堪而恶劣的要求,做到了就让他射。
可怜冯英锐一次又一次沦陷在他们的谎言里,得不到一次发泄,那个时候他的肚子里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了,微微鼓起,吃得很饱的样子。
瘫在被灯光照亮的舞台,满身都是被凌辱的痕迹,白的黄的,连脸上原本的样子都看不清了。
那个时候的人们早已散去,回味无穷地回去睡觉了。
于清光和斐越数着钱也回医院了,志得意满,踌躇满志看着钞票像是看到爱人一般,用力亲吻,谁也无暇顾及那个被留着原地的冯英锐了。
而冯英锐是怎么拖着一身的痕迹回到家了呢?
鼓着三个月的肚子,浑身赤裸行走在乡间小路,最后被早起的某个光棍村民发现,强行掳到家,作为照顾他的条件,在土房屋里d了一天一夜还好心的让他憋了一夜的性器射了,d出了尿,最后还是冯英锐抵挡不住趁夜拿了衣服逃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