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城死……”何吕及时改口,差点咬到舌头,“离开三年了,你想他的时候会怎么样?”
顾长安说:“抽根烟,吃点糖,喝一两杯酒。”
何吕问道:“哭吗?”
顾长安反问:“哭什么?”
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何吕:“……”
心就一点点大,装不了多少东西,只是一个劲的往里塞,一点也不往外倒,爆炸是早晚的事。
到了那时候,人就完了。
何吕严肃的说:“长安,人有时候要适当的哭一哭。”
顾长安转移话题,问起何吕家里的情况。
何吕看他明显不想回应,就没有再多提,撇撇嘴说:“我姐生二胎,我爸妈都过去了,他们对我不抱希望了,懒得过问,随我怎么着。”
“不过问也好,省得看到我这样,又要气出病来。”
顾长安说:“总有接受的一天。”
“我现在不想了。”何吕弯腰把男人身上的博被往上拉拉,“人不醒,想什么都没用。”
他的语气埋怨,表情却不是,有些许无奈:“因为这家伙,我都没办法好好工作,现在基本就是个专属护工。”
顾长安隐约看到施张眼睑下的眼球转了转,等他仔细去看时,却发现没有,不知道刚才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。
病房里静了会,顾长安说:“珍珠这个周六结婚。”
“知道。”何吕说,“我不去了,红包你帮我稍一份,回头转账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