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乐趣还少?”陆城说,“吃东西算不算?”
顾长安说:“……算。”
陆城说:“那玩我算不算?”
顾长安斜眼:“讲点道理,是我玩你,还是你玩我?”
“不要以为你没说没做,我就不知道你想把我吊起来,告诉你,我可不是个任你摆布的布娃娃,你那个想法很危险,小心点,别自己把自己坑死。”
陆城没出声。
顾长安喷一口烟,侧过脸调笑:“怎么?害羞了?”
“害羞个屁。”
陆城跟青年待的时间长了,受到他的影响,时不时会蹦出来他的口头禅,“我是在后悔,不该每次都心软,早该把你吊起来抽一顿,抽到你哭鼻子,长点儿记性,床上床下的皮,不学乖。”
顾长安被子里的脚踢了他一下。
陆城拿走青年叼在嘴边的烟掐掉,他把被子一拉,翻身压了上去。
第二天,顾长安忍着酸痛的腰穿衣洗漱,那脸黑的像八百年没铲的锅底。
陆城大狗熊似的趴在他的背上,拿下巴上的胡渣蹭他的脖子。
顾长安吐掉牙膏沫子:“离我远点。”
陆城可怜兮兮:“远哪儿去?我忙活了到天亮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就这样对我?”
他拨了拨青年耳边的碎发,低哑着嗓音笑:“要尊重别人的劳动跟汗水。”
顾长安的嘴角狠狠抽了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