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吕特激动的抖腿:“好啊好啊,我喜欢火锅。”
他忽然咦了声:“奇怪,老张,我们明明就五个人,我怎么感觉到了六个气息?之前我就感觉到了,你们呢?感觉到没?”
施张没回应。
何吕啊了声,用只有施张能听见的音量说:“我忘了,地底下还有一个大的。”
施张终于开了口:“算上地底下的,七个。”
“七个?”何吕示意他看院里,“你把那只鸡也算上了?”
施张装作不认识他。
何吕鼻子都快气歪了:“神气什么,要不是师傅偏心,我堂堂大师兄,会比你菜?”
离他很近的顾长安听得一清二楚:“你们师傅偏心?”
“偏。”何吕哼了声,“教他各种稀奇古怪的阵法,不教我。”
顾长安说:“为什么?”
何吕酸溜溜的说:“师傅说他合适,我不合适。”
顾长安意有所指:“这有什么关系,你跟你师弟都快赶上连体婴儿了,他会,还是你会,又有什么区别?”
何吕很容易就被他带跑思路:“也对啊。”
就何吕这智商,顾长安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。
中午一伙人吃了顿火锅,吃的他们四肢百骸都暖呵呵的,这一暖和,就安稳不了,想来事儿。
天一黑,顾长安就换上更厚的外套,穿上棉靴,连口罩跟帽子都用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