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就是初恋。”白珍珠以过来人的身份说,“初恋大多数都是拿来回忆的,不适合丢进现实生活里面。”
白母凑近点:“怎么讲?”
“因为是第一次,没经验全靠热情来撑,开始会很美好,每走一步都对下一步充满了期待跟幻想。”白珍珠白皙姣好的面容被几分回忆覆盖,“但是走着走着热情就会降下去,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各样的问题,一部分是解决不了,一部分是不想花那个心思去解决,慢慢就散了。”
白母放下酒杯站起来:“珍珠,你还想着上学时候那个家里开小卖部,又黑又瘦的穷小子?”
“……”八百年前的事了,老妈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。
白珍珠也站起来,没好气的说:“妈,说我哥跟长安呢,怎么说到我头上了?”
母女俩对峙片刻,白母打消翻旧账的念头,她坐了回去:“接着说你哥的事,他人又不在家,那样怎么可能追得到长安。”
白珍珠的情绪收了收:“哥工作忙。”
“不还是能发打电话发微信吗?”白母脸拉的老长,“你再看那个陆城,住在长安家,天天跟他在一块儿,这叫什么你知道吗?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!”
白珍珠靠着椅背仰望月色:“两个人一天到晚都在一起,会腻。”
白母跟不上年轻人的脑回路:“会腻吗?”
“当然会啊,爱情是需要保鲜的,天天朝夕相处,很难维持新鲜劲,结了婚还能靠责任跟婚姻来捆绑,要是没结婚,还不是想分就分。”白珍珠好奇的询问,“妈,你跟我爸是怎么过来的?”
白母说:“我跟你爸那时候简单多了,俩人见个面吃顿饭,媒婆问行不行,我俩说行,就把日子定下来了,结婚生子,养儿育女,一步一步的走,没出现过什么波折。”
白珍珠羡慕,平平淡淡才是真。
.
第二天顾长安让吴大病去揭穿两个小谎言,当事人都在附近,方便,他跟陆城去了伍康住的小区,没直接去公安局。
托伍康母亲的福,各家媒体抓着不放,就指着警方来个爆点上头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