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张梁有所察觉,没有直接逃跑,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,也很好的运用了,第一步是避开其他警力,从以前的队员手里抢枪,第二步是通过熟悉的的队员诱导全部警力,给自己争取时间,第三步是选一条最近的路去杀人灭口。
高燃发现异常通知其他队员,封北刚好在维维家附近,张梁第一枪没有打中他的要害,他出击的动作短时间受到的影响不大,从而让张梁第二枪打空,抓住对方持枪的手大力甩在墙上,将枪甩掉。
这几环是一环扣一环,哪一环松了一点,今晚不但会让目击证人丧命,还会让张梁逃脱。
赵四海跟派出所的所长交涉一番,又找医院谈了谈,主要是问封北跟另外两个警员的伤情,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警局,连夜提审张梁。
“为什么杀人?”
张梁鼻青脸肿,手被拷在背后的椅背上,对于赵四海的问题,他无动于衷。
赵四海脾气火爆,他把笔往记事本上一扔,直接踢开椅子过去,将嫌犯的头按在桌上,“我问你为什么杀人?!”
张梁的脸被摁的变形,颧骨的伤口裂开,血弄到桌上,混乱不堪。
“张队长。”赵四海拍打他的头,“你是不是觉得你以前跟我是同行,我的这些招儿你都知道,只要你把自己的这张嘴巴咬紧,不让我们撬开一丁点儿,我们就拿你没辙?”
张梁呼哧呼哧喘息,鼻子里流出血水。
赵四海咒骂一声,让边上的队员给嫌犯擦血。
张梁轻蔑的笑了下,似是在说“把老子抓了又怎么样,还不是不敢让老子有个好歹”。
赵四海捕捉到了,转身一脚踹在他有旧疾的那条腿上,力道恐怖。
张梁痛的惨叫,“啊——”
“你这条腿是为了保护民众受伤的,我敬你是条汉子,”赵四海拿了桌上的记事本抽打在他腿上,“可你都干了什么?杀人碎尸埋尸,知法犯法。”
张梁将一口血水吐在地上,“赵警官,凡事要凭证据说话,不然我会告你诽|谤。”
“狗||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