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朱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面,没有发现封北的异常。
封北把房门关上,他以最快的速度观察这个房间,发现了不少蛛丝马迹,心里的猜想完全正确,“朱先生,是你自己说,还是要我来说?”
朱父背过身,“说什么?”
封北抽了两口烟,“朱同的性取向发生改变,你们不能接受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!”朱父用力敲桌子,“我们没有报案,你们为什么要过来?花莲小区死了两个人,你们不去查,管我家的这点破事干嘛?我儿子是死是活,用的着你们管?”
说到后面,他的身子大幅度起伏,情绪已经彻底失控。
封北的面部被烟雾笼罩,“朱先生,人生无常,好好的,比什么都重要,其余的其实没那么……”
朱父又一次打断,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封队长,请你离开我家,请你离开!”
封北没动。
朱父跟他僵持片刻,颓废的垮下肩膀,老了起码有十几二十岁,“那小子受了蛊惑,神志不清,他说要跟个男的在一起,还说要结婚,两个男的怎么结婚?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?说不出也不怕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。”
“他不要脸,我们要脸。”
封北一张脸被烟雾缭绕,看不清是什么表情,“同性恋不是什么天地不容的大罪。”
“封队长的思想太先进,一般人理解不了。”朱父嘲讽,“在我看来,同性恋就是天地不容。”
封北脑门的青筋都蹦出来了。
“行了,我不想跟封队长讨论那三个字。”朱父一脸吃到苍蝇的恶心表情,“早在他离家出走的那天起,我们就已经跟他断绝关系了,他在外头是什么样子都跟我们无关,以后我们就当是没他这个儿子。”
那天跟往常一样,朱父从单位回来,朱母叫儿子出来吃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