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让高燃拍了片子,该做的检查都做了,没看出来名堂。
这结果在高燃的意料之中。
头突然疼的要死,又突然消失,一点征兆都没有,也没留下半点痕迹,怎么检查?
高燃心想,老天爷这招出的真阴。
他还偏偏不能怨天尤人,得接受,完完全全的接受。
因为他重活了,这是别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。
从医院回去,刘秀买了一只老母鸡给儿子炖汤,她喊来高建军,“我不是让你把文英一起接过来吗?”
高建军剥着蒜子,“人不愿意,我还能硬绑不成?”
刘秀拿了铜瓢在锅里划划,又舀进去一瓢水,“她一个人在家,万一再想不开……”
高建军说,“那种事是防不住的。”
刘秀唠叨起来,“小雨那孩子也是,都什么时候了,还顾着自己的工作,钱能比得上家里人重要?”
高建军在抹布上擦擦手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文英平时对小雨什么样,这次小龙被警方带走解剖,她怪到小雨头上了,骂的话很难听。”
“小雨心态不错,要是差一些,还真不知道会在一念之间做什么傻事。”
刘秀唉声叹气。
手心手背都是肉,儿子女儿还不都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。
她姐是个老好人,就一点不好,一碗水端不平,把儿子当块宝,女儿当根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