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个相貌出众,身高相等,气质不同的男人立在街边,围绕在他们身上的气氛压抑。
路人侧目,好奇那两个男人是什么关系,因为什么事发生的争执。
尤其是女孩子们,一下子看到俩帅哥,多少都会去关注。
厉严转身就走。
陈又在原地对着男人的背影说,“我要吃螺狮。”
听到这句话的女孩子们都母爱泛滥,哎哟帅哥好可怜啊,不就是螺狮吗,姐姐请你吃啊。
厉严的脚步不停,他的手被拽住,耳边是青年的声音,“不闹了。”
我这是在闹?厉严是不会承认的,“你有没有想过,下次再遇到昨天的情况,你要怎么做?是在原地等我,还是去标志性强的建筑物下面站着,或者是寻求路人,去警局等我?”
陈又非常执着,“先去吃螺狮。”
厉严看着自家的吃货老婆,不知道说什么好,打吧,舍不得,说重了吧,没用,“你脑子里除了螺狮,还有别的东西吗?”
陈又说,“有的,你。”
厉严一怔,唇角勾起来,“走,吃螺狮去。”
陈又撇撇嘴角,还说没闹,明明就是在耍小脾气。
厉严斜眼,“你撇嘴是什么意思?”
陈又说,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厉严,“……”
叹口气,厉严跟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天才老婆讲比较普遍的社会常识,和家人走丢了,要怎么做。
陈又说知道的。
厉严掐眉心,你知道才怪。
半小时不到,俩人坐在桌前,四只眼睛看着面前香喷喷的螺狮,用一个小铁锅装着,里面有不少汤汁,把螺狮紧紧包裹着,只是看,还没吃,食欲就被勾的找不到北。
厉严戴上一次性手套,从锅里拿了一个螺狮,用牙签挑出里面的螺肉。
对面的陈又主动张嘴。
厉严的面部抽搐,把牙签上的螺肉送到他嘴里。
陈又吃完,眼睛顿时变的黑亮,很好吃,他急切的等下一个。
这时候乖的不行,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冷淡。
厉严负责挑螺肉,陈又负责吃,他们在自己的小世界里,谁也没在乎周围人投过来的目光。
没过多久,厉严就放下牙签,“好了,你不能再吃了。”
陈又说,“我才吃了不到二十个。”
厉严摘掉手套,“尝个味道就行了,以后我给你做。”
他本人只热爱一种食物,就是对面的青年,吃多少次都不觉得腻,别的东西,都一个样,没区别。
陈又望着锅里的螺狮,还有很多,“浪费可耻。”
厉严揶揄道,“你别管了,可耻的是我,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