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觉男人看过来,目光还很深沉,就赶紧给自己澄清,脸不红心不跳的瞎说八道,“口误口误,我平时不说脏话的。”
真心不要脸。
常钦懒的戳破,只说,“说脏话,嘴臭。”
陈又瞥了男人一眼,他哈口气,“不臭,全是蓝莓味。”
常钦摇摇头,他怎么会爱上这个多动症大龄儿童,还爱了好几世,每到一世,都是从好奇开始,以爱上收尾,没有一世出现过不同的结局。
陈又被看的不自在,怎么了这是,难道是我的头变成鸟头了?吓的他抖着手去摸,没有,不是鸟头,鼻子眼睛嘴巴都是人的标准。
忍了又忍,陈又没忍住,他问男人,“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啊?”
常钦给他把另一只脚的汗毛也刮干净,用手掌拍掉一点碎毛,“我只是觉得奇妙。”
陈又摸摸自己的脸,“你的意思,是说我现在长的奇妙?”
常钦抬手去捏鼻梁,“我对你的智商产生过多次的怀疑。”
陈又,“……”不要说了,到此为止,我们还能愉快的打炮。
他听到男人说,“你的智商放在游戏里,就是一个初级的小怪,一招能秒。”
好了,炮打不成了。
陈又瞪着男人,真够可以的,只是跟着他玩了几把游戏,都能现学现用了,这就是为什么他讨厌跟智商高的人打交道的原因了。
压根就不是一起玩耍,是他被玩。
常钦去放刮胡刀,刚拆的包装盒,这一支刮胡刀以后的用途就是给陈又刮胳膊腿上的汗毛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又是只大黑鸟,身上的汗毛长的快,几天不刮,就能拿木梳子梳一梳了,再过上半个月不刮,可以用皮筋扎起来。
他的心情,怎么说呢,差不多就是被全世界搞过的感觉。
把最后一个蓝莓吃掉,陈又拽了纸巾擦手,“常钦,桌上的火锅糊成什么样子了,你倒掉了没有?”
常钦在卫生间擦马桶盖,“没糊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陈又慢吞吞走到卫生间门口,“我俩在房里待了好几个小时,锅没关掉,就一直烧着,这要是不糊,除非是远程控制的。”
他闭上嘴巴,眼睛瞪大,“不不不,不会吧?”
常钦把一次性手套往腕部拉拉,继续擦马桶,“没什么是不可能的。”
愣了愣,陈又羊癫疯发作,飞奔过去扑上男人的后背,搂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,“亲爱的,我就喜欢看你叼到无法无边的样子。”
常钦无奈,“老实点。”
陈又扒着男人的耳朵,小声说,“陈又他男人,我好喜欢你。”
常钦挑眉,“只是喜欢?”
陈又立马改口,怕被打屁股,“爱爱爱,我爱你,真的,全世界我只爱你。”
“牙酸。”
常钦给出评价,把背上的人弄下来,推去卫生间,门一关。
站在门口,陈又哼哼,你当我眼瞎啊,也不照镜子看看,你那两只耳朵红的都没法看了,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害羞是一件犯规的事知不知道?
他穿上厚厚的睡衣去客厅,桌上的火锅真的没有糊,常钦没撒谎。
咽咽口水,陈又就激动的去摸锅的开关,坐在椅子上等锅开,那时候就能吃了。